第一百九十四章 朕可以解释【6000,今日更新毕】-《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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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从茅厕里出来,外面天色差不多已经暗了。

    趁着还未尽黑,她去厨房和厢房里将灯盏都一一点起之后,才掩了门,顺着樊篱说的方向缓缓寻过去。

    走了不多时就远远看到有一处有袅袅热气腾起,如烟似雾。

    想必就是那里了。

    她不得不在心里佩服樊篱,还真是会找,竟然寻到这样的风水宝地来建房子。

    这里人迹罕至,又清幽又美丽,且,竟然还有一汪温泉。

    还未走近,她就听到了很大的水声,以及“啪啪啪”撞击的声音。

    还夹杂着两个男人的对话,大概就是樊篱在问,舒服点了吗?以及郁临渊闷哼的声音。

    郁墨夜陡然想起曾经她在宫里上善宫的温泉池外听到的声音。

    与现在如出一辙。

    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对话,的确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当时,她还以为郁临渊男女通吃,跟樊篱有一腿。

    现在她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在疗伤。

    记得当时她担心自己撞破他们的好事惹来祸端,还假装没看到是樊篱,假装以为是个女的,还说,皇上跟娘娘请继续。

    现在想想,不禁觉得好笑。

    可就算如此被误会,那个男人也没做一句解释。

    后来,他甚至还跟她承认,他就是好男风。

    解释一句就那么难吗?

    就好比此次顾词初的事也一样。

    到底是他不会解释,还是不懂解释,又或者是根本就不想跟她解释呢?

    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已经不知不觉地来到了温泉池边。

    不比上善宫的温泉池,此处要小很多,且还是露天的。

    只是不知道是纯天然的,还是后期被加工过,总之很美,配上周边的翠竹苍梧,并不比上善宫差。

    郁临渊坐于池中,樊篱坐于他身后,温泉水漫过两人的肩部,只露出两个脑袋。

    她看过去的时候,应该是运功疗伤刚好结束,樊篱从水中起身站起。

    虽然樊篱穿着衣袍,但是,已经被水打湿,湿透

    的衣衫沾裹在身上,让男人的身材线条尽显。

    郁墨夜微微撇了眼。

    “皇上还得在温泉里泡一个时辰,你且在这里守着,我回去煎药,等你们回来,药也正好煎得差不多了。”

    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樊篱如是道。

    她本想说,可以他在这里守着,她回去煎药,可看到他浑身湿透,夜风一吹,冷得抱起胳膊直打哆嗦的样子,便没有做声。

    樊篱走后,郁墨夜就在边上的一个大石上坐了下来。

    静谧了很久,男人忽然开了口:“过来!”

    声音低沉沙哑。

    郁墨夜以为他哪里不舒服,或者有什么需要,就起身走了过去。

    走到离他最近的边上,她刚蹲下身准备问他,手臂蓦地一重被他握住,然后一拉,她的身子就陡然失去了平衡,“扑通”一声栽进了水里。

    原本温泉池并不深,坐在里面水刚漫过肩部,若站着,也就是齐腰的位置。

    然而,郁墨夜是完全毫无防备地栽扑进去的。

    头脸就直直撞入了水中,那一刻,她忽然想起在冰湖底下,水入了眼,入了鼻,入了口,入了喉的那种窒息。

    虽然男人的大手很快将她稳住,她的脸下一瞬就安全地脱离了水,但是,那一刹那的恐惧却让她惊慌到失控。

    她睁着大大的眸子,惊叫,脚下在水里也连连踉跄后退。

    男人怔住,没想到她会这么大的反应,意识到她的恐惧,连忙自水中站起,长臂一捞,将她拉裹进怀里,“别怕,别怕……”

    他的上身没有穿衣服,被扣在他宽阔温暖的胸口,她的身子依旧在抖。

    他就抱着她,紧紧地抱着她,一直没有松手。

    敏感如他,已然大概猜到她的恐惧来自哪里,一颗心又惊又痛的同时,也禁不住微微抖了。

    随着她的身子一起颤抖。

    过了好一会儿,郁墨夜才渐渐平了喘息,身子也慢慢不再发抖。

    她伸手推开他,在水中转身,准备上岸,却是再一次被他拉住。

    “你这样上去会冷。”

    郁墨夜想挣脱他的手。

    她知道上去会冷,看刚才樊篱就知道,只是,她宁愿冷。

    大概是被樊篱疗了一通,身子恢复了几分,男人的大手就像是铁钳一般,攥住不放。

    一个用力挣脱,一个死不松手。

    但,终究是伤重未愈之身,两人纠缠了一会儿之后,男人明显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拼尽力气,郁墨夜总算将自己的手抽出,就听到男人微喘的声音传来:“朕可以解释。”

    郁墨夜怔了怔。

    几乎都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他说什么?

    他说他可以解释?

    “解释什么?”她问。

    “什么都可以解释。”他答。

    幽幽夜色下,两两相望。

    彼此的眸子绞在一起,一人眸光灼灼,一人眸色深邃。

    “不需要!”郁墨夜冷冷吐出三字,转身,作势准备继续上岸,可是只迈了一步,又停了下来,回头,咬牙道:“好,你解释!”

    她也不是矫情的人。

    既然他难得开了金口,她倒是想听听他的解释。

    两人此时都是站在水里,温泉只没过腰部,一人上半身赤着,一人上半身衣袍尽湿。

    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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