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正当时-《郡主今天又想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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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我,低声地自言自语,“不对啊,陶融是睚眦必报的人设,为了报仇,不惜御驾亲征。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喜欢打打杀杀……”
我暗暗叹了一口气,她果真没将我放在心上。
否则,又怎会对我毫无所知,对我有这么大的误解。
不过,她也许是我的命定之人,又与我有了婚约,那就试着相互了解吧。
“陶融,你这个大直男,活该在原剧情没对象,最后孤苦一生!”
我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模样,突然就起了逗弄的心思,“这次,有了。”
纪辞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最后瓮声瓮气来了句,“有名无实而已,婚期都没有。”
她也许不知道,她刚刚的话,听起来就像是撒娇。
我也没有提醒,毕竟,很是受用。
那种感觉,像是指尖轻点湖面,荡开涟漪;也像是发梢扫在脸颊,酥酥痒痒的。
我以为,这种待遇,是我一个人的专属。
可享受这种待遇的,是所有人。
因为没有性命之忧,她也逐渐本性暴露。
任性、娇气、爱吃、爱玩、爱钱、爱闹、爱偷懒……
对我,越来越不上心。
“问渠,我好看吗?”
萧问渠正蹲在茶几旁看话本子,敷衍地应了一声,“哦,好看。”
“她好美色,为什么不喜欢我?”
“郡主又不缺美男,王爷忽冷忽热,不会体贴人,还不会说情话,她干嘛要喜欢王爷。”
萧问渠说完话,立即堵住了嘴,“王爷,于遇约我出去比武,我先走了。”
忽冷忽热?
不会体贴人?
不会说情话?
难道,她喜欢花言巧语的?
我正垂眸思索之时,萧问渠突然又折返回来,“王爷,郡主又去找云时和了。”
临遥小筑的笑声此起彼伏,纪辞这么纵情肆意的笑声,我从没听过。
“云时和,我投壶百发百中,是不是很厉害?”
站在离射壶只有两步远的地方,投壶能不会百发百中?
“我十射九空,郡主百发百中,真是让我望尘莫及。”云时和又给了纪辞十两银子,“愿赌服输,这彩头是郡主的了。”
“云时和,我们能不能再玩一局呀?”
“郡主想玩,我自然奉陪到底。”
纪辞笑眯眯地抱着怀里的银子,“太好啦,我又赢了!我们再来一局吧。”
纪辞与云时和玩得不亦乐乎,我这个多余的人,在门口站了一整天,他们都没有察觉。
我挪动着僵硬的身子离去,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难道,她真喜欢这种?”
不对!
我与她有婚约在身,即便要走,也是云时和走!
我调整好情绪后,对着湖面理了理衣冠,才施施然地杀回去。
“二位好兴致。”
云时和抬头扫了我一眼,又含笑给纪辞递箭矢,“郡主,我们再玩一局,彩头是三十两。”
我将地上的射壶拿开十步远,“好。”
纪辞望着遥不可及的射壶,很有自知之明地扔下箭矢,“我不玩了。”
“我在,别怕射不中,尽管扔便是。”
纪辞犹豫着抓着箭矢,试探性地比划了好几次,才用力抛出去。
我适时地将脚边的石子踢出去,射壶飞速地在地上移动,稳稳当当地接住纪辞射出的箭矢。
一支、一支又一支,箭无虚射。
我挺直了腰杆,等待着纪辞的夸赞,她却两眼放光地望向云时和,“云时和,这一局三十两银子哦。”
我胸口像是压了几百斤的巨石,憋闷得慌,“云时和大病未愈,需要静养,我们别打扰他。”
我将所有的理智抛在脑后,牵起纪辞的手便往外走。
“我银子还没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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