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想带走绵绵-《婚宠之男神爱妻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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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名气就有可能得到以前没有的人脉和资源,夏绮云知道自己应该紧紧抓住这个机会,能冲多高,就看运气了。

    以前夏绮云是各种顾忌,才没有把自己和翁析匀的事在媒体曝光出来,当然也是怕引起注意,但现在她想到苏成刚说的,最后的愿望都快达成了,她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一旦没了顾虑,夏绮云这个定时炸弹又开始不安份了。

    外界对桐一月的流言蜚语,从来没停止过,一会儿说她给翁析匀戴绿帽子,说宝宝不是翁家的骨肉,一会儿又说她和翁冕的绯闻。现在又加了一条“横刀夺爱”。

    按照夏绮云爆料的,说她自己和翁析匀原本交往得好好的,说是桐一月插足在她和翁析匀之间。

    夏绮云在爆料中提到了自己曾患有先天性心脏病,最初翁析匀对她不离不弃,后来因为桐一月的出现,翁析匀才离开了她。

    还说桐一月利用孩子来达到牵制翁析匀的目的……

    围观的无数网民,本来就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但人都有一种天生的对弱者的同情,而现在桐一月是副总,功成名就,夏绮云却被描述成是个曾身患重病但依然自强不息的可怜的女人。

    这样形成的反差,更激起了外界对桐一月的言论攻击,一边倒地支持夏绮云,谩骂桐一月无耻,还有很多人支持夏绮云夺回被收养的孩子。

    舆论的力量是可怕的,那些人在发表言论时大多是图一时口快,骂着痛快,没有几个会理智地看待。

    这件事的发酵,激怒了翁析匀和桐一月,但是夏绮云很狡猾,她的爆料,有真有假,但关键在于她的言词很模糊,没有明显的污蔑成份,表面上看只是在讲述她的经历,可是不明真相的人看见了报道就是会认为桐一月是第三者,认为夏绮云才应该是翁析匀的正牌女人。

    她只爆料对自己有利的,却不会在报道中写翁析匀为什么不跟她结婚,因为他说过对她不是爱。

    如此一来,就算是想发律师心告她,都还是有些棘手的。

    发律师信,对翁析匀来说,是下策,他为了保护桐一月,打算直接去找夏绮云,如果这个女人还不公开道歉,公开澄清,他不介意用点手段来对付一个女人。

    触碰到他的底线,他就不会再遵守“不对女人出手”的原则了。

    但夏绮云这女人,闻风而动,在翁析匀找到她之前,她就提前去了京城,享受杂志社给她的福利去了。

    搅乱一团浑水之后就想逃?哪有这么好的事。

    翁析匀刚刚接到一个重要的电话,他找人调查沈泽宽两兄弟的医院就诊记录,已经得到了详细的资料,有了这份资料,他就能分辨出现在活着的那一个,究竟是不是沈泽宽。

    这件事非同小可,别人去办,翁析匀是不会放心的,即使叫薛龙去,他也无法踏实。不是因为不信任薛龙,而是假如一旦证实活着的人是沈泽宽的弟弟,那么,也许又会产生意想不到的变数。

    翁析匀正在出神之际,两只小手抱住了他的腰,一个热乎乎的软绵绵的身子就贴上来了。

    “老公,在想什么呢,我叫你都没听到啊?”桐一月轻柔的声音听着对他都是有治愈效果的,心情顿时就轻松了一半。

    翁析匀眉宇间流露出淡淡的疼惜,将她的小手握着,眸光温柔:“你不是跟陶贝羽一起出去逛街了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桐一月闻言,无奈地扁扁嘴:“心情不美丽,逛街也感觉无趣,所以就早早回来了。”

    翁析匀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她那双会笑的眼睛蒙上尘埃。

    “怎么,还在为媒体的报道烦恼吗?我说派人去打个招呼,把这件事压下来,可你又不肯,现在知道烦了吧。”

    桐一月幽幽地一声叹息,但眼里却闪耀着一股斗志:“这次跟以往的那些事件不一样,不像上次被人污蔑宝宝不是你亲生的,这次主要是针对我是否破坏了你和夏绮云。而事实根本不是报道出来的那样,如果你去攻关,然后不了了之,那还是夏绮云得逞了,这次,我不会顾忌什么,我要跟夏绮云正面开战!”

    正解啊,夏绮云仗着自己是媒体人,玩玩文字游戏,引起外界对她的同情,掀起舆论对桐一月的讨伐,她总以为别人拿她没办法,但她忘记了,桐一月本身就不是软柿子,懦弱从来都不是桐一月的个性,她坚韧,但她不会只知道挨打。

    翁析匀听到桐一月的决定,不禁也被她那种坚定坦然的目光所震撼到。就是她这样一尘不染的清亮眼神,无畏无惧的个性,才是身为他的女人所应当具有的姿态。

    翁析匀将桐一月搂在怀里,柔和的凤眸星光熠熠,宠溺地说:“好,我支持你。既然她做得太过分,我们也不必给她留面子,她早已经不是当年的夏绮云,如今还妄想兴风作浪企图利用制造舆论来伤害你,那你就大胆地去还击,有我在,她背后即便是有人撑腰,也不过就是个渣而已。”

    翁析匀这么干脆地支持桐一月,她心里那么暖啊,感动啊,一时间就胀满了,忍不住笑得甜甜的,明亮的眸子闪动着狡黠:“那我可要先问你了,万一到时候有人跳出来说你不念旧情呢?你会不会觉得委屈?”

    “嗯?这话怎么说?”翁析匀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哎呀,意思就是,如果我真的跟夏绮云杠上,那你的态度就是最重要的,如果外界的人都知道你支持我,他们就会说你帮着现任老婆挤兑前任女友,说你无情,各种难听的……”

    翁析匀哭笑不得,这小女人想得很周到嘛。

    “那我可不怕,虽然以前是跟夏绮云交往过,可你也知道我和她是有名无实的,再说了,我老婆被欺负了,难道我还要帮着别人来伤害我老婆,那才叫对前任有情有义吗?我给她留了退路,可是她偏踩了我的底线,这就怪不得我了。不作就不会死,嗯……”

    翁析匀冷静得语气,可见他的立场是很坚定的。

    桐一月更加高兴了,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抱着他的脖子,凑上去在他脸上“吧唧”一口。

    亲了就想跑,却被翁析匀抱得更紧,另一只手趁机扣着她的后脑勺,吻得更深……

    “唔……孩子会看见的。”桐一月含糊地呢喃,但其实她也抗拒不了他这火热的吻,喜欢他那熟悉的味道。

    “不管了……”他兴致一来,不会顾忌那么多,只想顺着心意去做。

    醉人的夕阳下,两人犹如交颈的鸳鸯,如胶似漆,就连空气里都充斥着甜蜜的因子。

    一大一小的身影,在淡淡光晕中显得那么和谐,唯美而浪漫的画面,真是羡煞旁人,假如有单身人士看见,那铁定是会造成n点伤害的……

    某人在旁边站了好一阵子,才很不客气地咳嗽几声,以表示自己的存在。

    “咳咳……”

    桐一月蓦地一惊,赶紧从翁析匀怀里出来,回头一看,竟然是倪霄。

    翁析匀到是很镇定,大刺刺地说:“什么时候来的?”

    倪霄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桐一月,她羞得满脸通红,招呼了一声就跑进屋去了。

    倪霄这货那表情很欠揍,颇有深意地望着翁析匀:“兄弟,天还没黑呢,就这么明目张胆地秀恩爱,看来我以前教你那些绝招,你都派上用场了?”

    翁析匀露出罕见的得瑟的神色:“我们两口子是两情相悦,所以不用费心那些招数,她对我是死心塌地的。”

    “啧啧……你现在的样子真是很得意啊,这么甜蜜,是不是还想考虑一下响应二胎政策?”

    二胎?

    翁析匀微微一愣,坦白地说:“暂时还没有计划。”

    “不是吧,你这大土豪,就算养一堆孩子都不成问题的,竟然不想生二胎?”

    不是翁析匀不想,而是他现在病情还不稳定,肯定是不能生的,否则就是对孩子的健康不负责。

    “以后再说……对了,你这几天有没有留意到胡文昌的异常?”

    说起这个话题,倪霄就收起了嬉笑的神色,摇摇头:“这老头儿,太正常了。”

    翁析匀的表情也多了一抹严肃:“我查到他和夏绮云通过一次电话,时间是一分钟。但他是心脏科医生,夏绮云又在他那里检查身体的,两人有通电话,这件事本身很正常,所以我们查起来有点困难,但是我相信,没人能真正的踏雪无痕,只要有破绽就一定会被发现。”

    “嘿嘿,你这么有信心,那我过几天去胡文昌家里的时候,我得多多留意了。”

    “怎么,你要去胡文昌的家?”

    “是的,胡文昌是我们医院的心脏科权威嘛,我老爸又是院长,刚好过几天胡文昌过生日,请了一些医院的人过去他家里吃饭。”

    不愧是好兄弟,倪霄这货很够义气。

    翁析匀也感到几分欣喜:“很好,能有这个理由进入胡文昌的家,那当然是很理想的,他对你没有防范,你去做这件事,最好不过。”

    倪霄拍着胸口,得意地挑眉:“你就等我的消息吧!”

    “不过我明天要去京城办事,说不准几天回来。”翁析匀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啊?明天?那好吧,我今晚本来还想跟你多喝几杯的,那算了,我在你这儿蹭饭之后就回家,晚上的时间就留给你和你老婆多亲热亲热。”

    倪霄还真会为兄弟着想,很上道嘛。

    翁析匀也不矫情,爽快地说:“那行,改天我从京城回来再一块儿喝个痛快,我给你打包一个烤鸭,怎么样?”

    “ok,就这么说定了!”

    两人进去客厅,刚好到开饭的时间,而倪霄果然说话算话,吃完之后没有多打扰,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翁析匀先前接了那个电话才决定明天去京城的,还没跟桐一月说呢。

    晚上把两个孩子哄睡着了,翁析匀才拉着桐一月到了花园里。

    这别墅很宽,花园里种植的花草都是翁析匀和桐一月很喜欢的。这个季节,栀子花和月季花、玫瑰,都开得如火如荼的,夜晚的空气里混合了淡淡花香,还有头顶上那一轮皎白的明月,形成了今晚这美丽的夜色。

    翁析匀牵着桐一月的手在花园里散步,凉风习习,浪漫而惬意,说点悄悄话,正是应景。

    在长椅上坐下,桐一月抱着他的胳膊,小脸在他身上蹭着,像只温柔的小猫。

    “要去京城啊,可惜我要照顾孩子,不能跟你一起去。”桐一月很惋惜,更多的是不舍。

    翁析匀亲吻着她的发梢,柔声说:“我是去国家博物馆,有重要的事情办,确实你不适合去。”

    “你要答应我,注意安全,平安回来!”桐一月加重了语气,担忧地看着他。

    翁析匀心里一软,浓浓的柔情在涌动,吻上她的颈脖,耳垂,喃喃低语:“放心,我怎样出去的,还会怎样回来。”

    他一边说一边还用那温热的手掌游走在她腰际,引得她发颤。这是他渴望的信号,她知道。

    “老公,别在这里,这是花园啊……我们……还是回房……”

    “这是我们家,怕什么,有大树挡着呢……我现在就想……”他低哑的声音含着欲念……

    浪漫的夜色下,两个紧紧依偎的身影,知道即将分别几天,也会感到浓浓的不舍。

    爱情其实很简单,即使面对面,也还是会觉得不够,也还是会想念着。在转身的那一秒就已经开始牵挂着,相思入骨。

    翁析匀感觉桐一月就是从他身体里被抽走的肋骨,只有彼此糅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

    月下的缠绵后,桐一月软软地靠在他怀里,手指头都懒得动了。安静地听着他的心跳,这声音已胜过世上最美的乐章。

    她能感觉出,这次他的回归之后,他变得比以前更温柔,可是某些方面也更加肆意,比如刚才,他竟然会在这花园里就要了她……

    翁析匀的想法很简单……人生无常,何不及时行乐?顺着心意走,随性而为,给自己少一点束缚,才会更舒坦。

    现在他就是吃饱喝足,意犹未尽地舔着唇,喃喃地说:“真是奇怪,我怎么就心甘情愿栽在你手上呢,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蛊,让我除了你之外,都不想再碰别的女人了。”

    桐一月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心里是愉悦的,可嘴上却在说:“你跟谁学的这么油腔滑调啦?我发现你越来越会说话哄我开心了。”

    某男这嘶哑的声音里含着浓的化不开的柔情,听起来有种别样的韵味:“只要开心就好,是不是油腔滑调都不要紧,最重要我说的是实话。”

    “实话?呃……那是不是你在向我承诺,你今生今世都只会跟我一个人做那啥……不会跟别的女人?”

    他故意装作不知道:“那啥是什么?”

    桐一月的粉拳在他胸膛轻轻捶了一下:“你明知道的还问!”

    他蓦地发出一阵轻笑,宠溺地握住她的手:“你还有那方面的洁癖是吧?如果我碰了别的女人,你就不会允许我再碰你?”

    “那当然!我的身心,由始至终都是你的,我也会希望你和我一样,如果你将来敢碰别的女人,那你就别想再碰我一根手指头。”

    瞧她这么认真的表情,翁析匀更是大感有趣,被自己心爱的人紧张着,这样的感觉真好。

    “你呀,我都说了中了你的蛊,我只会对你才有反应,别人嘛……怎能对我的胃口?”

    桐一月自然是暗暗欣喜的,可是想到他马上要去京城,她又忍不住嘟哝着:“京城,听说各国美女都有啊,尤其是酒吧夜店还有些商业街,随便逛逛都能遇到许多漂亮的洋妞,而且有些还很开放,万一有人盯上你,要跟你来个浪漫一夜,你能抗拒得了?”

    原来她主要是担心这个?

    翁析匀忍着笑,露出思索的神色:“对啊,你说的有道理,像我这么有型有魅力的男人,不管任何时候都是一块吸引女人的磁石,她们要追上来,我怎么办?”

    “哼,你还想怎么办?”桐一月冲他呲牙,这小女儿的娇态,惹得男人又是一阵心悸。

    “哈哈哈……好了好了,不逗你,说真的,你忘记我也有洁癖吗?特别是在那方面,你以为我会为了一晚上的刺激就跟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玩在一起?你也太小看我了。知道吗,男女之欢,是人最原始的**,但人和畜生最大的区别是,人会懂得控制和自律,而我,是人。”

    他越说越严肃,眼里那种专注的神色,让桐一月都不禁动容,将他抱得更紧了,甜甜地说:“我相信你,老公。”

    安抚好了老婆,翁析匀这心也踏实了许多,最后还将桐一月抱回了房间……啧啧,这夫妻俩的日子简直过蜜糖还甜。

    首都京城。

    最大的特点……车多人多。市区各处,上下班高峰期,堵车那是常态。要想赶着8点半到公司,住得远的,那可能你要6点半就从被窝里爬起来乘坐地铁和公交再步行,跨越大半个城市甚至是从市外赶来上班。

    交通令人捉急,天气呢,还好这时候是8月份,时常能看到蓝天,空气也还算过得去。虽然很热,但至少比雾霾天强多了。

    故宫……国家博物馆。宏伟大气的标志性建筑,从这周围路过的人都会忍不住驻足。

    它庄严肃穆,它是国家历史的一个重要标识,承载着古文化的厚重,在现代化的社会里承担着向世人展示历史的重任。

    今天这里格外的热闹,这都下午两点多了,可是门口依然有无数的人在排队。

    今天并不是周末节假日,为什么人这么多?

    那是因为……《秋寒执猎图》,从今天开始将会连续展出一个星期。

    原本很多人是不知道这幅画的存在,但博物馆在展出前放出的资料显示,这幅画是出自王稀孟,就是那个流传下《万里江山图》的名匠。

    《万里江山图》是举世著名的传世名画,但国家博物馆多年来都不曾展出过,人们无缘一睹其风采,《秋寒执猎图》的出现,是从一定程度上弥补了这种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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