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家的样子-《婚宠之男神爱妻上瘾》


    第(2/3)页

    这话可把翁析匀那沉痛的表情给逗得裂开了,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真的会对我发花痴吗?有那么夸张?”

    “嗯嗯……现在的你就是一坛陈酿,散发着浓烈的酒味,闻上一点都会醉人。”她亮晶晶的大眼里,充满了对他的爱意和赞美。

    翁析匀听得太多赞美的话了,无论是现在还是从前。可是,别人怎么花痴,他都听腻,唯独只有桐一月所说的,他觉得听不够。

    “嗯,看来我的老婆对我现在的容貌很满意,那不知,对我刚才的表现又给什么评价啊?”他这暧昧的眼神,分明意有所指。

    桐一月羞赧,缩在他怀里,小脸贴在他结实的肌肉上,闷闷地说:“你刚才……好勇猛……”

    这细如蚊蝇的声音还是被他听见了,顿时一阵畅快的大笑,胸膛里飞出的笑声赶走了他心底的一些郁结,这就是家的力量,爱的力量,唯有这两种,才能治愈他的伤痕累累。

    平常人若是在鬼门关走一次能回来,就算是万幸了,可翁析匀从爆炸到得救,到他后来做手术修复,那是三番四次地在地狱与人间徘徊。当时他之所以不让薛龙将他的消息告诉桐一月,就是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确定能不能活下去。

    那时的他,每天都在跟死神搏斗,能支撑他坚持下去创造生命奇迹的,就是心底对“家”的向往。

    桐一月感到他又有点蠢蠢欲动的,连忙岔开了话题,娇嗔地瞪着他:“你先老实一点,我还没问完呢。你说说,那个女的,跟你什么关系?你们怎么会走到一块儿去的?还有啊,你当初化身为tomi,怎么没有第一时间告知我你的身份?”

    翁析匀这高冷的男人顿时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不是吧,要全部说完了才能再享受福利?”

    这货还真惦记着再来场激烈的鸳鸯戏水。

    桐一月得意地点点头,俏皮地嘟嘴:“那当然,你以前说,有的事不方便讲,因为不到时机,现在你都恢复身份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尤其是关于那个女人的情况,你最好老实交代,哼哼……”

    桐一月是眼里揉不下沙子的,靳楠的存在,已经是她为了顾全大局而隐忍多时,直到今天了,如果翁析匀还不解释清楚,她怎能安心?

    虽然夫妻之间要有基本的信任,可某些严重的问题是必须要沟通的,否则只会造成隔阂与积怨。

    翁析匀见她是认真的,被她这双水灵灵的眸子盯着,他还能遁了么?

    他宠溺地捏着她的脸颊:“老婆大人既然问到,我当然要坦白了。”

    “嗯,这还差不多,乖乖交代吧。”

    翁析匀想了想说:“靳楠是个女中医,跟她老爸学的,家里开了个中医诊所。但是她还有另外一重身份,是需要保密的,你不知道为好。简单来说就是,靳楠背后的人,就是开直升机去救我的人,也是这个人把我带到m国,为我做的修复手术……至于名字和身份,我不能透露,你知道了也没好处。”

    别看他现在说话温温柔柔的,但最后那两句可是相当严肃。

    桐一月愣住了,没想到这事儿这么复杂,貌似比她想象的更神秘?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桐一月也有。她试探地问:“难道是什么神秘组织或者机构?”

    翁析匀板着脸,摇摇头说:“别问,这个真不能说,总之你能知道的就是这些,其余的我没有告诉你的,就是你不能知道的。相信我,有些事,你知道了反而有害。”

    “好吧……”桐一月只好放弃追问了。

    “咳咳……”翁析匀的脸色变得缓和,心疼地望着她:“至于你说……我为什么没有在回来的时候就跟你相认,那是因为……我当时听说……”

    “听说什么?”桐一月那圆圆的杏眸睁得老大,她像是猜到了几分。

    “听说你和翁冕……”

    没等他说完,桐一月明白了,瞬间变脸,狠狠地掐他:“好你个没良心的男人,竟敢怀疑我和别人有染?我……我咬你!”

    桐一月气呼呼地张开嘴,果真就冲着他的肩膀咬下去……

    “噢……”他一声闷哼,故意夸张地说:“好痛……我那时只是有点心里不舒服,没有真的怀疑你和翁冕。老婆啊,别生气,如果真想咬,就往这里吧。”

    桐一月脸一热,羞得耳根都发烫……

    小别胜新婚。两口子分别好一段时间了,现在是这么私密的二人世界,怎么激烈怎么来咯。

    这一晚,桐一月和翁析匀都睡得很踏实,在宽大的床铺上,相拥而眠。旁边是两个小宝贝的床,他们已经睡得很沉了,不知道爸爸妈妈先前在浴室里洗澡洗了好久呢。

    翁析匀还是和从前一样的,喜欢把手臂放在桐一月的脖子下方,将这娇小的身子搂在怀中睡觉。

    甜蜜的感觉,家的温暖,是最好的疗伤药剂。

    无论是翁析匀还是桐一月,还有两个孩子,都需要一个安宁的环境来养一养心灵的伤。

    两个孩子跟爸爸妈妈分开久了,太可怜,谁知道他们每天在翁家宅子关着有多伤心,现在回到爸爸妈妈身边,才是他们的乐园。

    安静的房间里,终于不再冷清了,有了孩子,有了老公,桐一月感觉是踏实的,心都不再空洞。

    浅浅的呼吸,变得很均匀,她偶尔磨牙的样子也显得格外娇憨动人。

    到了凌晨五点多,大人小孩儿都还在睡梦中呢,翁析匀的手机却有来电了。

    翁析匀蓦地张开眼,以最快的速度拿起手机出了卧室,转身钻进书房里,这才接起了电话。

    是靳楠。

    翁析匀有点不耐:“这才几点,你有什么事吗?”

    靳楠满不在乎地说:“5点多,我都起床了。”

    “……”

    翁析匀真没闲心跟她瞎扯,他刚还在做梦呢,多美的梦,就被一个电话惊扰了。

    “我打电话是要告诉你,我们已经查到是谁派遣特警到拍卖行门口把画带走的。”靳楠在说这话时,语气明显很倨傲。

    确实,能这么快就查到,那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翁析匀也是心头一惊,睡意顿时就清醒了大半,沉声问:“是谁?”

    靳楠哈哈一笑说:“其实不难猜,就是现任的国安局长。”

    翁析匀紧紧攥着拳头,牙齿咬得很紧,胸口处汹涌着一股澎湃的怒意:“既然都知道了为什么还不行动?不管是谁,出动特警把画带走,其目的是什么,我们心里有数,那怎么不立刻询问那个局长?”

    电话那端,靳楠似是在嗤笑:“询问?你说得轻巧,国安局啊,还局长,那是能随便动的吗?前任国安局长都已经让我们那么费脑筋了,还别说现任……老虎的屁股不是随便摸的。”

    虽然靳楠说得不太中听,可这也是事实。翁析匀冷静一想,还真是那样,看来,即使知道谁派特警来的,想要“询问”也很困难。

    “可是国安局做事难道不需要理由吗?能调动特警,那就不是一般的事了,他能借助特警的力量,但总要有个名目吧?”

    靳楠无奈地说:“他调动的是公安特警,并且任务是最高保密级别,我们暂时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理由,要查清楚,需要时间。”

    理由……与其说是理由,不如说是借口。

    翁析匀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亮光……

    “对了,我想起来了,现任国安局长好像才40岁吧?也就是说,他根本不可能是当年我母亲那案子的主使,因为那时候他才不过20岁的年纪,还在读书。可我记得,他是前任局长提拔上去,这没错吧?”

    靳楠不禁一愣:“是啊,你想说什么?”

    翁析匀的眼神变得狠厉:“我想说,这个国安局长为什么会派遣特警来,多半是受前任局长的委托,他为了还个人情,所以才会这么做。他跟当年的事没有牵扯,所以不必再盯着这个人,我们要做的是盯住那幅画的去向。”

    “画的去向?这……”靳楠垂头丧气地说:“实话跟你说吧,那幅画,上交给国家的,现在正在国家博物馆里,而不是到了私人手中,所以,我们想通过这幅画来抓住幕后的人,恐怕又不行了。”

    翁析匀陷入了沉默,愤慨中还夹杂着无力感以及一种深深的不解。

    “为什么会这样?转来转去,这幅画居然到了国家博物馆?这不合常理……不合常理……”翁析匀太失望了,原以为就抓到了源头,可是现在才发现,好像一直都在白费功夫?

    靳楠都被他这种情绪所感染,有气无力地说:“对啊,我们的工作进行到这一步,我都以为会有进展了,当上级告诉我,查到是谁派遣了特警,我还真高兴,但听到那幅画被送去国家博物馆,我就……哎……”

    被送到国家博物馆,交给国家,那就是代表派遣特警的人没有徇私,但这可能吗?分明不可能的事,却又显得那样顺理成章,这太矛盾,处处都是相悖的,所以才让人想不通。

    如果是送到私人手里,那几乎没有悬念了,直接冲过去抓人。可是画在国家博物馆,谁能怎么样呢?

    最后挂断电话前,靳楠还好心提醒了一番:“上头知道你恢复身份了,但是什么都没说,也没给我指示,他们将来会怎么做,我也不知道。翁析匀,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结束通话了,翁析匀却软软地靠在椅子上,两眼望着窗外东方泛白的天色,黎明到来了,阳光就不远……可是,真的这样吗?为什么他会感觉外边更灰了?

    一定有哪里漏掉了什么……哪里不对劲,哪里有什么破绽……可偏偏他只是感觉,却一时无法捕捉到关键。

    冷静,唯有冷静才能思考,才能找到另一个突破口。

    翁析匀深呼吸了一下,闭上眼,缓解烦闷的情绪,但是,几分钟后,他却身子一歪,睡了过去。

    这一幕,刚好被进来的桐一月看见,瞬间就慌神了。

    “老公!”桐一月一个箭步窜上去,紧张地抱着他,摇啊摇,但他就是不醒。

    “老公……你醒醒,醒醒啊,老公……”桐一月一声声的呼唤,焦急而又痛心,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记得,曾经薛龙说,翁析匀有时会突然睡过去……那他这是睡了还是昏迷了?

    桐一月急忙给薛龙打电话,他就住在车库旁的房间里,听到桐一月说翁析匀不对劲,他连衣服都没换,穿着睡衣就跑上来了。

    “他的药呢?”薛龙也紧张,生怕翁析匀会出事。

    桐一月呆了呆:“药,什么药?”

    “特效药啊,他有的!”薛龙转身跑出去,冲进隔壁卧室,看见翁析匀昨天穿的那条裤子。

    薛龙在裤袋里搜到那个小药瓶了,急忙给翁析匀吃药。

    但这人现在是没意识的,不能自己喝水,只有桐一月喂。

    将胶囊打开,把里面的药粉合着水搅合一下,然后桐一月再吸进口中,喂到翁析匀的嘴里……

    桐一月喂了药之后,人都还在浑身发抖,脸色十分苍白,惊魂未定地看着他。

    “薛龙,你老实告诉我,他是不是身体有问题?不然会什么还需要特效药?他这样突然睡过去又叫不醒,是经常吗?有多久了?”

    薛龙皱着眉头,坐在旁边椅子上,表情含着几分沉重的惋惜,好半晌才说:“说不清楚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就是最近几个月很频繁,特效药刚吃的时候也很明显的效果,但是没吃几天就只能加量,要吃两颗才行,而现在……吃两颗都还是没用的话,就很麻烦了。”

    桐一月只觉得自己的心都揪紧了,一股子凉意从脚底窜起。

    “麻烦?什么意思?你说清楚点。”

    “……就是代表他的症状越来越严重,连特效药都不能让病情见好的话,那不知道还要怎么治疗了。”

    桐一月呆若木鸡,胸臆里涌起满满的酸胀,跌坐在地,一脸的痛惜:“怎么会这样……他都已经回来了,为什么还有这样的病……老天爷,到底要怎么折磨他啊!”

    桐一月心痛得难受,呼吸都不顺,她以为的平安幸福,难道真的不可以拥有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