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席玦第一次對女人產生了恐懼感。 不僅恐懼,還惡心。 他就像是掉入了盤絲洞的唐僧,眼前的人都是張牙舞爪的蜘蛛精。 不過,他可不像唐僧那樣幸運,有個好徒弟。 他只能孤軍一人奮戰。 門外的阿武,被兩個高大威猛的大漢攔著,根本就進不來。 次日一早,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便從病房里離開了。 阿武是第一個沖進去的。 “主子,你沒事吧?” 他看著躺在病床上一臉生無可戀的男人。 身上的男人衣服都被脫了,只剩下一條褲衩。 而且,他身上還有不同顏色的口紅印。 阿武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這一晚,也不知道主子是怎么過來的。 他默默地轉身去了洗手間,然后打了一盆水出來。 阿武小心翼翼地看著男人說了一句:“主子,我幫你擦一擦身子吧。” “滾!” 阿武捧著洗臉盆的雙手抖了抖。 席玦幾乎一晚沒合眼。 那群女人輪番上陣來撩撥他,他根本就無力反抗。 這種羞辱,是他與生俱來第一次。 這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 某位男性患者,昨晚一口氣請了三十幾個女人來伺候自己的這件事,很快就在醫院里傳開了。 而當天早上,阿武剛去辦理好出院手續,警察就來了。 “席先生是吧?” 為首的男警察看著坐在輪椅上的男人,說道:“我們接到報案,說你在醫院明目張膽地嫖|娼,麻煩你現在跟我們走一趟,回去接受調查。” 席玦聽了這話,額頭青筋暴起,一張臉黑得像是泡了十年的鍋底。 他還沒告她們騷擾他,她們倒好,先反咬一口了。 男警察見他沉默不語,語重心長地說了一句:“你說你長得也不錯,也挺帥的,怎么就這么想不開,做這種犯法的事?何況你還坐在輪椅上,人都這樣了,還不消停點。” “……” 席玦咬了咬牙,沉聲道:“誰報的警?” 男警察:“我們接到的是舉報電話,對方是誰我們并不知道。” 就算知道了,他們也不會說。 畢竟,這也是對好心群眾的一種保護。 證據確鑿,席玦只能跟著他們回去配合調查了。 席玦被帶走后,阿武第一時間就聯系了白洛。 白洛聞言,心中除了震撼之外,更多的卻是一種無奈。 “我不是讓你看好他嗎?” 白洛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他是不是腦子燒壞?他惹誰不好,惹蘇醫生做什么?” 阿武不敢吱聲。 他也一度懷疑自家主子的腦子有問題。 “白小姐,麻煩您想辦法救一救我家主子。” “行了,這件事我會想辦法。” 而席玦被警察帶走的消息也很快就傳到了蘇禾耳里。 江晏偏頭看了一眼坐在他旁邊的女人,“這事,你做的?” 蘇禾嗯了一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既然這么無聊,想玩,那就讓他玩個夠吧。” 看吧,女人可不是這么好惹的。 要不然,下場就是請你進去喝一杯茶。 席玦還是頭一回進局子。 重點也不是進局子,而是這么狼狽地被帶進來,有失顏面。 “席先生,你現在有什么話想要說的嗎?” 詢問的警察把證據擺在了他面前。 席玦目光幽深地看著他,語氣傲慢又冰冷:“我能有什么話要說?這明明就是一場陰謀,這么明顯的事,你們是瞎了看不出來嗎?” “席先生,注意你說話的態度!” “我就這個態度,你愛聽不聽!” “……” 那兩個負責問話的民警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頭一次遇到這樣囂張的人。 當天晚上,白洛就帶著律師來了。 但律師也沒辦法,因為證據確鑿。 雖然他的行為并未構成刑事犯罪,但卻觸犯了治安管理條例,因此被拘留十五天,并罰款五千塊。 席玦看著臉色不佳的白洛,說道:“洛兒,我并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白洛并不在乎這個。 她嘆了一口氣:“張律師也沒辦法把你保釋出來,那只能委屈你在這里待十五天了。” “十五天?” 席玦差點沒被氣得吐一口血。 別說是一天了,他一分鐘都不想在這里待著。 “沒錯,十五天。” 他皺了皺眉頭,“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沒有。” 對于他的問題,白洛都很認真地回答他。 席玦就差把牙給咬碎了,“這件事明明就是蘇禾那個女人給我設的陷阱!” 白洛神色平靜地看著他,云淡風輕地問道:“那你有證據嗎?” 席玦:“那三十個女人,以及醫院里的人不都是證據?人是蘇禾的人帶來的,難道他們這群警察不會去查嗎?” 白洛抬手撫了撫額頭。 “阿玦,我看你真的是發燒把腦子給燒壞了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