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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尸体呢？”终葵碧好声好气继续审问。

    “我挖开坟墓看到的就是这样子，里面什么也没有。”

    终葵碧和寒灯对望了一眼，婴儿肥西施不像在说假话。

    寒灯的口吻很正常：“既然不是偷尸，那你为什么要挖坟？”

    婴儿肥西施想了一想，才说：“我听闻江头帮的三帮主死得很古怪，我好奇，所以就来看看。”

    终葵碧说：“哎，小妹妹，你别告诉我你是想开棺验尸喔？”

    开棺验尸跟偷尸又有什么分别？

    婴儿肥西施说：“怎么了，姑娘家就不可以是仵作吗？”

    还真是360°全无死角的理由，难道说姑娘你的癖好就是研究离奇古怪的死状。终葵碧想笑不笑，相比婴儿肥西施的来历，她更关心的是江如天的尸体不知去向。她再往坟里看了一眼，发现坟里其实不是空空如也，还躺着一个巴掌大的小木偶。

    直觉让终葵碧把视线重新移到婴儿肥西施的身上。

    “我是看他连尸体都被偷了，他家里的人要是知道了一定很难过，所以我就放一个木偶在里面代替江如天了。”

    这理由就更可爱了。听起来头头是道，但是一点营养也没有。

    终葵碧终于失笑。

    “江湖上的传言好像是三笑山庄的人在水里把江如天打至重伤，江头帮请尽各地名医都回天泛术，江如天才死掉的，这样的死法很古怪吗？”寒灯淳朴的眼光有时也会产生无形的进逼感，他不仅仅思考婴儿肥西施回答的表层。何为用刚才得到比较完善的真实消息，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公诸天下。

    这时他已经把银针都捡起来了，一共是三眼银针，就是一般的江湖客用的普通银针，银针上也没有喂毒。

    婴儿肥西施有点无奈地看了看寒灯：“你们是谁？”

    “江如天的朋友。”寒灯和终葵碧异口同声。

    “喔，那么说你们很清楚他是怎么死的？”

    犯人还反过来审讯老大呢，终葵碧就在婴儿肥西施滑溜溜的肉腮上狠狠地捏了一下：“他死的时候我们都不在身边，所以我们也不确定他是怎么死的。哎，我们先把坟墓回复原状吧。”

    最后那句是对寒灯说的，寒灯点点头，两个人就不再理会婴儿肥西施，很认真地把坟墓填好。

    根据古代刑事侦缉电视剧的经验，肯定是有人不想江如天被开棺验尸发现蹊跷才把江如天的尸体偷走的，这个丧尽天良的罪魁祸首是谁，终葵碧和寒灯也心照不宣。

    “我们要不要告诉江帮主？”寒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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